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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懷疑過自己是否真的來過這個世界

一年前...

小軒窗,正梳妝.黑髮瀑佈般傾瀉而下,冰肌玉骨在床燈乳白色的光中透出微微血色,睡意朦朧恍恍惚惚之間仿佛一面西湖在月光的籠罩下隨著呼吸規律起伏着。

“咔嗒”,一陣黑撲面襲來,我抬起鼻翼,空氣旋即經過鼻腔捲入肺中,留下淡淡美人象。

我盡量想像着她妖嬈的身線和嬌弱的面龐,雖然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只是試圖把精力集中到我的下體,因為我還是個處子,未曾嘗過人間煙火,雖然有時也會莫名悸動,只是注意力總是無法集中

“啪”,“沒見過你這樣羞辱人的!”想起大三的時候与初戀的邂逅,臉上火辣的感覺猶存。我們在酒吧不期而遇,開學那天,正是她拉著是她身形兩倍大的Samsonite,像只離家出走的貓咪與我撞了個滿懷。那是我第一次与女性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沒想到不觸則已,一碰還領悟了“真人不露相”的真諦。

我認識她么?

“學長好”她把拉桿塞到我手裡,細長的鞋跟絲毫不影響她的敏捷度,但皮質齊逼小短裙還是暴露了她粗礦的一面——顯然這個下蹲若不是我出於本能的伸手一拽,早已春光乍現。她尷尬地沖我笑了笑,深陷的酒窩毫不謙虛地描繪了她標誌的瓜子臉和可人的小臉蛋儿。旁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幾對猥瑣的宅男,這種設定充滿了尷尬的氣息,抬頭一望,果不其然,送來新生的最後一輛校車早已駛離校門,消失在不願的山丘頂上。我厭惡宅男,雖然我極不想一竿子掃到一挂人,但自從我跨進這個校門之時起,似乎就沒見過不猥瑣的宅男。

為什麼沒有學姐出來接新生?

“喂~”一股煙味在我鼻尖一閃而過,我回過神

“我不喜歡調皮搗蛋的人”

她似乎有點兒驚訝,攢了攢剛收回的拳頭掩飾着各種尷尬。旁邊的宅男嘰里呱啦,嗡嗡哼哼,莫非把我們當成一坨狗屎了?她朝下拉了拉緊繃的皮群,將古奇肩包甩在背後,將行欲行,欲言又止,這一舉動使我忍俊不禁,終於發覺了她的可愛之處。

“走,先吃東西,我肚子餓”

“要什麽房?”与我們年紀相仿的前臺小妺視線始終不離掌上的蘋果,而我卻也一直望著房價牌,耳根的熱度讓我失去与她對視的勇氣,直到旁邊嗨累的小貓咪拿她的臉在我肩上蹭了蹭,調整了一下角度

“大床房”在我映像中,大床房應該是比雙人房貴,怎麽?雖然我還算富裕但從小節儉成習慣。小貓咪突然聞聲醒來,眨巴眨巴了下雙眼,用一種不知道怎麽形容的眼神望著我,睫毛膏混著分泌物,讓我看不清她瞳仁中的自己。

“雙人房吧!”她竟然自作主張!頭一回!

“靠,明明可以擠一下,省出來的錢還夠我們明天看場電影!”我十分生氣,因為不苟言笑使我從小威信十足,無人敢欺,如今卻被一弱質女流搶白,顏面何存?“房費你出,說定了!”

“對不起,雙人房沒了..”前臺的視線還是在蘋果上,“不用登記,沒人查房..”,話音未落房卡已經趴在臺上,“現金還是預付?”小貓咪早就把她的萬事達遞了過去,只可惜前臺的視線始終不離她的寶貝手機。

電梯裡,我突然懷疑前臺是不是機器人?小貓咪突然抓起我自然下垂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腰部,但似乎是被前臺傳染了,若無其事。我的手就僵着那個動作一直到房間門口,尷尬,這貨還真沒玩過。小貓咪顯然對我看說明書的行為十分鄙夷,我還以為她早爛醉如泥了,竟然還可以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抽出房卡滴卡插電卡等一連串動作。

“我先洗澡,你不準偷看。晚上就凖你不用睡沙發,但你不準碰我!”

自從跨進酒店的第一步,我和她的從主關係在不知不覺中易了位,雖然我不知道她何來自信說出這些話,但我不想和一個可能喝醉的人理論,只是哼唧了聲表示默許就把自己往沙發裡送了。

“哎呀!好冷!”

“又怎麽了?”我確定如果她別嚷嚷我可能已經睡過去了,就在那個零界點,她的聲音從現實和夢境兩側同時夾擊,使我在極短時間內做出了回應

“可能熱水器壞了,不出熱水了,哎呀,怎麽辦啊!”

“你有病么?大夏天的沒冷水也不至於喊冷吧!”

“空調很大你一個大男人當然不怕,你能不能把衣櫥里的浴袍幫我遞一下”

浴袍這東西雖然知道,但卻從來沒真正見過,聽說和睡衣還是有點兒區別的。我想著走向衣櫥,她怎麽知道衣櫥里有浴袍?這個念頭使之後那聲”西摔“增加了不止十分貝。

她一絲不掛站在浴缸裡,浴簾正好蓋過她的乳暈,繞過細碎的毛髮,半遮半掩着她雖然算不上修長,但絕對稱得上型美的大小腿。

”色狼,你幹嘛盯着人家看?“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到了這句話与之前那些話明顯的落差,似乎略帶挑逗,她一接過浴袍我立刻掉頭即走。

之後我體會了人生中第一次皮膚間的大面積接觸——她似乎是跨出浴缸時不小心絆了下,胸前軟綿綿的東西一下貼在了我背上。兩條纖細的小手同時圈住了我的脖子。

浴室裡安靜得可以聽見水与地面撞擊發出得聲響

這一刻我突然不知道剛才因為太熱打了赤膊是不是個錯誤的選擇?雖然我也對女性胸前,特別是她這種身形苗條卻波濤洶湧充滿了無限的好奇,但另一個聲音仿佛在責怪我吃了她的豆腐。這一刻絕對不同於開學那一刻,我不能,也無法,或丟失了主觀能動性。

青春賦予了這對柔軟之物柔中帶剛的韌性,我能感覺到它們在發生位移時的明顯的張力,不知道是不是想像加深了觸覺,我能明顯感覺到軟物上鑲嵌的兩顆軟玉在我背部皮膚上劃過的兩道軌跡。

”快背人家上床拉~冷“,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已經成了考拉的抱樹。她很輕,雙乳緊貼着我的背部,跟著我不由自主的向前躲閃始終保持着一致的張力。有那麼一刻,我突然感覺下體似乎有點兒反映了,低頭一看原來她頑皮的腳丫不偏不倚地枕在它地旁邊。

從浴室到大床地路好遠,遠得她有機會用鑲滿水鑽的指甲和指尖輪番挑逗那對早已被我遺忘的小珠子。

原來爽的滋味如是。血液的流向一下分明了起來,它們兵分兩路,一路甘心被玩弄於小貓咪的股掌之中,另一路湧向我快要退化的雄物。

她似乎越玩兒越帶勁兒,之前的羞澀蕩然無存,而主次之分卻更加明顯,直到我準備把她卸貨到床上。剛確定她已經安全着陸,我已經被她反拉到床上,這過於突然的一切讓我簡直無所適從,我還在考慮是否應該好好欣賞一下她傲人的雙峰,她的左手指尖已經在我充血的棒上來回划動,我連褲襠什麼時候被解開了都未察覺。

她的雙峰在我臉上反複摩擦着,我腦袋里閃過宿舍猥瑣男A片里的情景。

照着做,應該沒錯。

在八號球再次擦袋而過的剎那,袋口突然主動出擊,這一切似乎是兩個熟練的相聲演員默契而無聲的無縫配合。

她再一次把我的手抓起放在她的腰部,雙人花樣滑冰,向下滑去。我舌尖的動力似乎無法降伏那顆小小玉珠,她扭動着上半身,讓它能和除了舌尖外其他堅硬之物發生接觸。

我也不知哪兒來的突發其想,用牙關輕輕咬了她的乳頭一下

”啊~啊~“這種聲音我以前只在A片里聽過,沒想到此時此刻,我竟是主角。而我上方明眸皓齒,暗藏兇器的雌性動物已然將從主關係的交換關係推到了頂峰...

to be continue

 

希望我點完 “發送文章”后,我會在某個床單上薩滿陽關的清晨醒來——你下巴上的鬍渣一定與我的指尖有過無聲的約定,不管是他們追隨你而去亦或是你無意間拆散了他們,總之,那些被你落下的,在某一時刻,狂犬病發,肆虐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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